他一记,啐道:“我都已经被你圈养起来了,你还不满意?”她自嫁他,哪次出门不是从头遮到脚?
至于跟别的男人说话,她更忍不住眼角微抽,就连她参加宫宴之类,除了必须的应答,她何曾与旁人多说过一句话?
“你答应我,我就许你在坪水镇长住。”
风雰吸了口气,责任是拿捏住了她的七寸,死不要脸的压迫啊。
“雰儿——”
“长住?”她确认。
“长住。”
“那行,我答应你除非必要,我不会跟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我爹除外。”她最后补充说明。
“我就知道雰儿最听话了。”
“滚,我要睡觉了。”
“天色还早,睡什么啊?”
风雰一把抓住某人不安分的爪子,微微眯眼,“再乱来的话,孕期内你都别想碰我了。”
“好吧。”龙安恪识趣地收起了不良心思,老实地环住她,认真地说:“你睡啊。”
第二天,冀王便带着妻子出城,美其名曰到城外的庄子去散心。
等皇帝收到消息,说他家老七直奔坪水镇而去后,忍不住派了个人去质问。
然后,冀王让使臣带了答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