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又是一条死狼,死狼的身体就像朵盛开的花,血口子层层叠叠,应该是被什么人眨眼间就削切成这个样子。要不然凭者狼的狡猾和灵活,只要挨了刀,肯定早就迅速逃离了。
死狼的前面不再有血迹,那里是干干净净的石面,就连点尘土都不见。眼前的情形很难想象,两千多年前的大殿,竟然道面上没留下尘土。还有那些火缸火盏也是如此奇怪,难不成真有人天天在打扫?要么就是其他什么东西在保持着此处的洁净。想到这里,鲁一弃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感觉背心凉凉的,裤裆那里更是凉凉的。
洁净的道面保持的距离并不远,离着死狼十几步外就有个刚来的污染体。那是个死人,从衣着上看,应该是个“攻围袭”坎面的人扣。鲁一弃和女人都没有表现出吃惊,在这种地方出现死人比出现死狼更正常。
鲁一弃慢慢走近死人,如此的大胆是因为他没有从那死人身上感觉出一丁点的气息。死人死得很奇怪,看不出身体有什么伤痕,但是七窍流血,眼珠暴凸。下身也是血流成渠,而且污秽之物臭气熏天。
“这人像被毒死的。”女人见过被毒死的人,有些在林子中迷路后乱食蘑菇的山客,被毒死时模样和这差不多。
“也可能是被压死的。”鲁一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