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辈,还是对家先入的高手,留下的恐怕都是必死的坎扣。
突然,大殿中第一个火缸背后传来“呼哈”的怪声,吓了鲁一弃和女人一大跳。女人侧身躲在鲁一弃的背后,鲁一弃迅速将毛瑟枪的枪口对准发出声音的方向。
声音是断续的,一小会儿后就没有了。鲁一弃的心里突突乱跳着,可是脸色却是平静如常。他示意女人留下,自己却缓步往那方向走去。
女人没有留下,虽然她的神情是极度恐惧的,可依旧紧紧跟在鲁一弃的背后。
鲁一弃回头看了女人一眼,也就随女人跟着。心里却在嘀咕:这女人是怪,也不嫌我身上的尿臊气。
火缸背后是条垂死的狼,幽绿的眼光虽然依旧凶狠恶毒,却已经在快速地暗淡下去。
鲁一弃脑筋一跳:狼,这肯定是和自己一同被关在风箱里,一同被吹入风道的狼。狼身上有不下十数道血口子,身体更如同趴窝血槽之中。这条狼不是被风箱压伤的,也不是在风道中出的什么意外,很明显,它是与什么人搏杀中受的重伤。
前面还有血迹,有血迹说明有受伤的人或者动物走过,有人或动物走过就不会有坎面。于是鲁一弃领着女人,继续大胆地沿着血迹往前走。
血迹消失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