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一跳,夺过睡袋,往背包里塞:“睡袋都不一样嘛,快点收进去”。
向承博垂眸一笑,不知在笑她大惊小怪,还是笑他昨夜得逞。
向晚懒得理他,扭过头,拉着陆漫晴去另一头。
昨夜,无论向承博说什么,她就是不肯理他,也不愿躺进睡袋里,两人僵持着坐了一夜。
向承博披了件外套,搂着她不放,像是生怕她冻着。
经历那场性事后,向晚如此痛恨他的温柔。
车停在半山腰,四人步行过去。
陆漫晴总觉得,向晚走姿有些奇怪,像两腿无法合拢,不由问:“晚晚,你走路好像唐老鸭,腿叉得太开了”。
陆宸瞅了眼向晚的腿,仿佛料到了什么,隐隐地笑了:“昨晚很累吧”。
“昨天爬山是很累”。陆漫晴拍拍小腿,“我的腿也是酸的”。
向晚不愿意合腿的原因,不可以言传。小穴被捅过的贯穿感,还清晰地烙在她下体,每走一步,内裤擦得花核发痒。
昨夜睡眠不足,爬下山已经精疲力尽,脚底不慎踩到石阶的碎石。
在陆漫晴的惊呼声中,她整个人斜着往下滑。
向承博倏地转身,一个箭步,接住滑倒的向晚,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