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惯性,跟着她跌下去,仍稳稳护住她的身体,自己垫在底下,与台阶发出骇人地摩擦。
“天啊!”陆漫晴吓坏了,跑过去问,“你俩没事吧”。
向晚从向承博怀里起身,除了胳膊肘有点酸,其他一点伤也没有。
再看看身下的向承博,他极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浮出丝抽痛之色。
向晚条件反射地摸他的腿:“你哪里伤了……”
“我没事”。他吃力地撑着手坐起,“就是点小擦伤”。
向晚坚持说:“给我看看”。
“你终于肯说话了”。向承博朝她眨眼,还是爽朗自在的笑。
向晚怔了怔,拍开他的手:“疼死得了”。
陆漫晴看得莫名其妙,想去扶向承博,对向晚抱怨:“你对你弟太坏了吧”。
向晚没作声,发觉陆宸憋笑着看热闹,越发讨厌这个男人。
向承博没接过陆漫晴的手,自个站了起来,脚步有点不稳,无视裤子膝盖的擦痕,手插进裤带里,沿着台阶走下去。
仍是不远不近地,走在向晚的前面。大概走热了,冲锋衣的拉链拉开,风鼓起衣摆,像蝉颤动的巨大黑翅。
向晚盯着他拔长背影,不知堵在心坎的沉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