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握住他的手。
慎郡王只觉得她掌心的薄茧微微刺人,连着他的心口也酸起来。他这位侧妃,怀着身孕还得凡事亲力亲为,衣裳首饰也格外俭素。
在宫里不得不撑着场面,这一出宫,为了安排这一王府的人口,打发内务府那些吸血虫一样的太监,刘侧妃还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头面又变卖了几套,只留下两套预备着入宫的时候穿戴。
如今刘侧妃头上只带了几只通草绒花,连新鲜宫纱堆得花都没有。
“委屈你了。”慎郡王沉声道。
刘侧妃摇头:“臣妾从小过惯了苦日子不委屈的,倒是王爷金尊玉贵的人,只怕是过不惯。可这世上风水轮流转,只要王爷勤勉国事,在皇上跟前小心谨慎,对太子恭谨亲和,都是亲儿子,皇上总会消气开恩的。”
辛泓原心下苦涩,换过了话题:“咱们若只靠着份例,入不敷出不说,只怕经年累月下来,只三节两寿的送礼,咱们就得把屋子摆设都当了才能弥补的过去。”
“那王爷预备怎么办?”
“横竖父皇也不会让我在朝上出力,那不如将力气花在别的上头。如今父皇刚刚平定双夷国,这海运正是最挣钱的去处。我再不济也是个皇子,想在里头入一股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