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我早跟他们定好了一对同心结翠玉扣。正好去拿回来送给贾宝玉,到底我们也是呆了几年一起读书的同窗,何况他又是四嫂的表兄。他定下婚事,宫里皇祖父赏的是一回事,我这里总要备些自己的礼。”
辛泓承点了点头,又问道:“他近来不闹着出家了?”
五皇子笑道:“他闲来无事倒是常跑宝华殿,跟法师们讨论佛法,然后自己回来发呆。上回还给一本佛经做释文,宝华殿法师还道他有慧根。无奈皇爷爷将他的心血给撕了烧了。于是他近来也不敢去了,只有时候说些似有若无的古怪话,我也不理会。反正他只敢叽咕一阵子,又不敢真的剃头出家。”
过了正月二十五日填仓节,慎郡王与刘侧妃搬出宫外,迁居慎郡王府。
要论精美程度,这座郡王府,在京中诸王府中算是敬陪末座,处处透露这一种完工即可,并不曾精心布置的敷衍感。
太监宫人们将房舍打扫完毕,辛泓原默默站在正院略显单调的园中,神情有些萧索。
也不怪内务府和工部看人下菜碟,实在是这半年来大事甚多,宫里太子的重华宫要抢着修缮,宫外安王的王府也要起建布置,相比这两位,已然失势的慎郡王府自然可以放一放。
刘侧妃走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