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也是,俗话说打老鼠怕伤了玉瓶,我就当是破财消灾吧!”
元春仿佛听不懂二房被比喻成老鼠一般,仍旧如常看着凤姐儿:“不知道琏二嫂子肯破多少财?”
凤姐儿缓慢的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元春扇子抵在下颌处,轻轻道:“五万两?”
凤姐儿眉毛“刷”地立了起来:“你做梦!五千两。”
这回换了元春冷笑了:“琏二嫂子真把我们二房当成打秋风的穷亲戚了?”凤姐儿做了个打住的姿势:“行啦,你就别跟我弯弯绕了。这银子不是给二房的,是给你的——刚才你说了嫁人后的艰难,又口口声声说我那位好姑妈没钱,想来她给你准备的嫁妆不够吧。”
明明是夏日,凤姐儿的笑容里却像是带着冰似的,让元春禁不住轻轻一抖,觉得从心底发凉。
“姑娘家的嫁妆都是从出生起攒到出嫁的,只是自打你入了宫,二太太也就没给你攒下去,过了这些年,衣裳料子只怕都需要重新置办新的。而压箱底的银子,其实你在宫里这十年,前后疏通关系的花费也不下五万两了吧。”
“我给二房五万,分到你手里能到五千吗?还不如我直接给你五千两银子,你回去替我把二太太摆平了——除了她二房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