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两家也一贯面上不显山露水,实则暗中守望相助。
见贺琅问的直白,秦太傅也就一一告知,从几位皇子进门落座,直到最后太上皇的考评,分毫不差的告诉了贺琅。
贺琅忍不住起来踱步两圈,这才眼睛发亮:“老师,四殿下实在聪明。”
秦太傅知道他想通了其中关窍,不由点头微笑:“是啊。四殿下是皇上一手教导,父子亲近,这篇一针见血针砭官员的策论,他呈给皇上看不意外,可他居然就这样呈给了太上皇。真是走了一步险棋。”
太上皇要真的不喜四皇子,略略将他的言辞透出去,这位殿下估计还没上朝办差,就把满朝文武得罪完了。
贺琅忍不住兴奋道:“可也是一步好棋。太上皇天纵英明,最不爱旁人欺瞒他,见四皇子这样赤诚又言之有物和他心意,定然是高兴的。所以最后才嘱咐老师,不许将四殿下的言论吐露出去。”
秦太傅则更了解太上皇一些:“年少张狂锋锐,这位四殿下,倒是比皇上更像太上皇年轻的性子。”
他想起几十年前,十几岁的初初入朝的太上皇,在朝上挽起袖子就打了当时的户部侍郎,当着先皇和满朝文武就喝骂道:“济州发了时疫,民不聊生。你却主张将银子拨给黄河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