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与秦太傅君臣对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语。
“二皇子典故辞藻最佳,引经据典言之有物。然而却是话分两端,打与不打都是道理,颇有中庸之道。倒是四皇子一针见血,将朝中主战主和人的私心都点破,于战事上的主张倒与您的心思最为契合。”
不是秦太傅不肯点评三皇子,而是他大约被太上皇盯得太过紧张,半途就犯了哮喘,早被宫人送去了偏殿请太医看诊去了。
秦太傅看了他的半篇笔墨,还觉得颇为可惜,三皇子一看也是有才有识之人,偏生身子弱成这个样子。
太上皇拿着辛泓承的答卷,口中道:“果然是年轻气躁的,言辞这样不谨慎,传出去只怕会将外头的官员得罪个遍。”
秦太傅微笑:“少年意气,自然有些锋芒,何况只有您看过四殿下的言辞,又怎么会传出去呢。”
待秦太傅出了宁寿宫,还没出皇城,就被吏部尚书贺琅给拉走了。
贺琅是秦太傅最得意的门生,也是最出色的一个。两人把门一关,贺琅忍不住问道:“听说太上皇他老人家考较了几位皇子,还请老师指点指点我。”
秦太傅自家的儿子都不太争气,全都是呆头呆脑的书生,倒是贺琅这个学生最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