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穿。
袭人的母亲兄长哪里敢辩,只能哭着带袭人出门。直到袭人出了门晕过去,他们才知道,她已经一日一夜水米未进,还发着烧。
葛嬷嬷听闻此事后嗅出了不对劲:“还好姑娘没有半点掺和这件事。这袭人不知到底哪里将二太太得罪狠了。竟是连家里人都连累了。”
花家可是平民,不是荣国府的家生子,可王夫人还是不依不饶不肯放过。
黛玉看着葛嬷嬷严肃的脸庞:要是没有她,要是自己还像从前那样跟宝玉一起住在荣庆堂,是不是已经被宝玉说动,替袭人求情了?
那自己会落到什么境地,宝玉有没有提自己想一想呢?
又听说袭人的母亲兄长变卖了家财,尽力要填这五百两银子的空缺,也是杯水车薪。
袭人的哥哥认识茗烟,去岁过年的时候,茗烟还带了贾宝玉偷偷往袭人家里玩了一会。
于是这次,花自芳又来求茗烟,觉得此事蹊跷。妹妹当日跟宝二爷的情形亲密无间,眼见得有远大前程,何必偷些金银裸子。二来也是想求茗烟给宝玉传话,好解他们家燃眉之急。
五百两银子,哪怕宝玉没有现银,他身上的玉佩扇坠乃至于编头发的珍珠,哪一个不值钱呢,随手施舍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