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边上。后来贾大姑娘来了,指了袭人偷窃的罪名,宝二爷也认了,一句话不敢说。”
黛玉哪怕有预感,也仍是止不住的失望。连午饭都用不下去,只觉得嗓子眼里像堵着一个肿块。
之后两三日,又陆陆续续听说了些袭人的事情。
听说王夫人命周瑞去叫了袭人的爹妈进来,命他们赔上袭人偷盗的金银共五百两,否则就要送了他们一家去见官。
袭人家里从前家道艰难,所以才将她卖给了荣国府。这几年虽然生活好了些,但也只是温饱之外稍有余资,一听王夫人这话,袭人的母亲和哥哥险些没有晕过去。
五百两对王夫人来说不算什么,但绝对能逼死普通的一家人。
正如袭人觉得,跟宝玉亲近不算什么,但对王夫人来说,却是切实的戳了她的肺管子。
升斗小民最怕见官,何况要是由荣国府送到官府,几乎就是没命再出来了。
于是袭人的哥哥花自芳哆哆嗦嗦签字画押,欠了荣国府五百两银子。
王夫人就将袭人连带卖身契还给了花家,只是她身上,别说府里从前赏的绫罗裙,灰鼠袄,就连齐整的外衣也没有一件。
王夫人吩咐,只许把她贴身衣服撂出去,余者好衣服留下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