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再接再厉:“况且就算姑娘们要按着顺序出嫁,也得讲究个,讲究个……”贾赦终于想起了词汇:“事从权益!对,就是这样。元春如今已经二十六岁了,这婚事能容易了?迎春若一味干等,万一也拖大了岁数如何好?”
元春指尖冰凉,端起热茶来喝了一口,只觉得像喝了一口炭火一样,一道火线从口舌一路到了腹中,烧的她五脏六腑都疼。
贾敏从鸳鸯附耳一说时,就知道元春到了。
所以此时看贾赦贾政辩的面红耳赤也不阻止——早让元春听了,对二房和自己现在的地位有个明确的认识就好,免得期待过高,生出事端来。
贾敏的恨意绵长,对二房任何人都生不出好感。
元春虽有她的可怜之处,贾敏也不放在心上。二房若能给她寻一门好亲事,她也懒得理会,嫁妆也会按照公中来。
可二房如果想打自己的主意,想图自己的脸面给元春说亲,再要一份厚厚的嫁妆,那可是做梦了。
贾政说不过贾赦,只得望向上首坐着的人。
“母亲,元丫头委屈。当年母亲想着她入宫……”
贾敏眉头一皱,这才开口:“怎么,当年入宫之事,你们夫妻欢喜不尽,至于元春能在太后跟前做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