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亲贾政的声音。元春心里一暖。
亲生父母,总归还是护着她的。
“咦?二弟这是赖上母亲啦?你们二房不日就要搬到东跨院去,怎么倒把个大女儿留下,塞在母亲房里?这是什么意思?要这么说,迎春也十五岁了,正是该议婚事的好年纪,不更应该住进来,让母亲教导吗?”
元春捏紧了帕子。
大伯父还是这样着三不着两,什么刻薄话都放在嘴上,不过是欺负父亲是个读书人,不会反驳罢了。
而且二房要搬家?!
元春被这个消息震得不轻。
当日她传出要封妃的消息,王氏笃定老太太会终止两房互换之事,所以根本没给女儿提过。
今日更是一晕了之,二房乱七八糟,谁会跟元春说这事。
贾政的声音就带着愤懑:“大哥!长幼有序,元春的亲事不定,如何就轮得到迎春。况且迎春是……”
庶出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贾赦就抢先打断。
“怎么,大家子姑娘都是一样教养的,二弟在这里跟我挑起嫡庶来了?何况长幼有序四个字,二弟既然说得出也要做得到哇,这么多年你住着荣禧堂,就是长幼有序了?”
贾政显然被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