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的佩剑:“我的孩儿真是倒霉,娶了这么个不安分的家伙。”
我又招他惹他了?
“我很安分呀。”我坐在他对面,不解道。
薛殊静静瞧着我。他背后是缓缓下沉的夕阳,暮色笼罩着他。良久,他叹息般道:“你这猴儿,怎么总是浑身的力量,用也用不完。”
唉。我从小就是个精力充沛的人。因为这个,我一直是世界反兴奋剂机构的的重点观察对象,每年能被药检八百次,我都快被这帮孙子抽得贫血了。
我托着下巴与他对望,说道:“我娘说,吃苦的时候,要想着甜。想着甜呢,就会有力量。”
艰苦训练的时候,要想着金牌。落水遇险的时候,要想着太上皇的美色。
“若是一个人的人生,没有丝毫甜呢?”
“假装有甜也行的。”
金牌我没拿到,太上皇的美貌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我还这么坚强地活在这世上,没有去报复社会,那都是因为,那块糖,我假装自己会吃到。
薛殊轻笑一声,嘲弄道:“林小姐,你怎么这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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