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我趁机提出:“来比比剑吧!”
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伤一好,就开始手痒。这群人可都是顶尖高手,我早就想跟他们比试比试了。
虽然大家套路不同,但百变不离其宗,比剑的目的终究是要刺中对方。我固然没有打架斗殴的经验,但毕竟有十七年的幼功,我们酣畅淋漓地打了一下午,除了顾判外的所有人都被我淘汰。
最后本人荣获第二。
妈的。
夕阳西下的时候,薛殊回来了。
我和暗卫们在院里围成一圈开剑术研讨会,大家正说得开心,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所有人瞬间退后,恨不得离我八丈远,
我抻脖子往薛殊身后望。神仙姐姐没跟来。
“退下。”薛殊边走边说。
暗卫们齐声答是,撤了。我正要滚蛋,薛殊说:“你留下。”
“好的陛下,”我乖顺地迎上去,还在往他身后张望,“月儿呢?”
薛殊非但不答,还质问我:“身为有夫之妇,和一群大男人凑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我辩解,“我都好久没有练剑了。岛上又无聊。”
他哼了一声,兀自在我方才坐过的地方坐下,把玩我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