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回眸:“是谁下令不给她留尸骨的?骨灰在填了哪口井?”
“大夫说怕是劳症……”薯儿道:“是老爷下的令,他说怕乱了您在阵前的心,不许奴才们通禀您,都是为了您好……”
夏宣站起来,一把揪住薯儿,疯了似的道:“为了我好?你们这帮狗奴才,待我找那个老的算完帐,再来收拾你们!”
一定父亲听了枕头风,叫人烧了卓雨楼的尸骨,不给她入土立碑,叫他连个祭奠的地方都没有。
这是往他心上戳刀子。
他们就是不想自己过的好!
失去卓雨楼,夏宣只觉得生活黯然无光,再无乐趣可言了。他推开薯儿,然后字字泣血的笑道:“……她是自己病死的,还是你们害死的?今天说不清楚,统统别见明天的太阳!”说罢,拾起马鞭就往外走。
薯儿吓的丢了魂,他以为告诉国公爷卓姑娘死了,他哭一顿,明天去井边烧点纸钱便过去了,没成想,他居然想回府里去算账,忙拦着:“爷,天色晚了,您先歇一歇罢。”
“滚开!”夏宣气急,当胸一脚踹翻薯儿,大步向外走。
屋外起了风,卷起雪粒子打着脸,像刀子割肉一样的疼。走到二门处,想起那日分别就在这里,脑海里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