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受控制的涌出,他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什么时候,哪个大夫看的?尸体在哪里?”
反正已撒了谎了,只能继续撒下去,像大管家的说的,这都是为了国公爷好:“……十一月初八,咱们府里的张大夫看的。尸骨被老国公下令烧了,骨灰填了井。”
夏宣只觉得一瞬间头晕目眩,丢了薯儿,连连后退了几步,看样子就要跌到。吓的薯儿赶紧抬了把椅子扶着他坐下:“爷,您节哀,奴才去给您烧壶热水。”
等薯儿走了,夏宣木讷的坐在黑暗中,脑海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缓过神来,尝到嘴里苦咸的味道,伸手在脸上一搽,湿了手背。
他恍惚站起身,走到床榻边,轻轻抚着保持原样的被褥,从中寻找她留下的最后气息。
都怪他,为什么要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远赴大同,如果他陪在她身边,说不定她就不会死了。
一定是那些可恶的下人,见她病了,没有及时给她请大夫医治。
他走的那天,折返回来的对她最后的拥抱,竟是诀别。
夏宣伏在冰冷的床榻上,不一会就哭湿了衣袖。这时薯儿烧水回来,毕竟说了谎,他心虚的安慰道“爷,都是命,人去了,您节哀吧……”
夏宣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