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身,立于金碧辉煌的殿门前,望着李元钧一步一步踉跄走近。
待他行于跟前,文宣帝轻咳了几声道:“你……回来了?”
“幸不辱使命。”李元钧单膝跪在他的面前,抬起的眼眸里略微有些颤抖,唤了声,“哥……”
恍然间,文宣帝好像听见一声冰裂开缝隙的声音,轻微又刺耳。他抿住唇,威严凝眉,正要开口,李元钧身影晃了几晃,紧接着就一头倒在他的面前不省人事。
“王爷——!”侍守的宫人惊喊道。
连文宣帝都惊了一跳,当即传喝道:“还不快宣太医!”
……
“水!”
“剪刀!”
太医脸色惨白,握剪子的手抖个不停,定了定神,将李元钧背上已经粘连上皮肉的衣裳剪开,背上狰狞裂开一道伤口,宽且深,从右肩头一下斜横到左腰,太过惊心动魄,文宣帝别开眼睛,退到了屏风外。
伤口先前缝合过,还上过药草,可是缝合得手法不好,已经全部裂开,药草也并非甚么好药材,未能阻止伤口化脓。太医取了棉线来,浸过药酒,将伤口上残留的药渣和血痂刮去,将伤口再次缝合。
这却还不算完,包扎前的最后一步需得上药,药粉性烈,洒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