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崇。段崇想了想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是放肆了些,没有太顾及她的感受,便以为她是因为此事生气。
他握了握手掌,有些局促和窘迫,额上愈发冒出汗来,“明月,是我不好。”
“怎么不好了?”傅成璧侧了侧头,声音不如以往清灵,是一夜的后遗症。
段崇自省道:“我弄疼你了……”
傅成璧又羞又急,抓着软绵绵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段崇躲也不躲,任她出气。
“我哪里在说这个?”傅成璧脸都快能滴出血来。
她身上的寝衣还是最后段崇给她穿上去的,女儿家的衣裳他也不懂,系得不紧,此刻春光.乍泄。
段崇喉结滚了滚,又想起昨夜傅成璧最后不情愿的样子,好歹忍了下来,顺着枕头探到她的手指,轻轻牵住。
“告诉我,哪里不好……我会改……”
傅成璧质问道:“你方才做甚么去了?”
段崇老实回答:“练剑。”
“你晓不晓得你是第一天娶我?”傅成璧瞧他的傻样子,说是气也不气了,这会儿又想笑,“你怎么不娶了你的剑?”
段崇这才悟会过来她在恼甚么。他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耳朵涨红。
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