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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傅成璧醒来,浑身酸软不已。她睡眼惺忪,望了一会儿帐子上系着的香囊,那里头装着她与段崇绕成同心结的鬓发。
等身体完全醒过来,傅成璧怎么都不舒服,即便是用过药的,此刻也难受得厉害。
昨夜她睡过去,半夜又教段崇弄醒了一回,断断续续地要了好几次,也不知他是有多贪吃,折腾得她半夜没能睡好觉。
到最后她恼了,对他又打又骂,才教段崇压了火,倒身睡过去。
昨晚新婚是待她浓情蜜意得很,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放手,顶着一张英俊却木愣的脸,学会了说些哄人的话。可这会子也不知到哪儿去了,枕边早就凉透了。
醒来见段崇不在,纵然傅成璧知道他的性子素来不晓得怎么疼人,此刻也不禁有些委屈。
她眼睛红红的,轻声唤人进来服侍。段崇方才练了剑回来,听见她醒了,先让人在外候着,他先收了剑进房。
傅成璧正闷着,见进来的却是段崇,也不理会,往上拉了拉被子,就露出一双眼睛来。
段崇瞧见她眼眶发红,放了剑就坐到床边,问她:“怎么了?身上还,还疼吗?”
傅成璧仍旧不理,蒙上头转向里侧,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