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你怕苦?”
傅成璧又觉得自己被他小瞧了,从前的脾气没忍住,当即驳了一句,“我是怕你苦着,届时难堪起来,我忍不住笑你的!”
她便这样有起了小脾气,段崇才觉得更自在些,哼笑道:“也不知谁笑谁。”
傅成璧有些窘迫,抬头瞧见他明朗的眸间漾着笑,心潭中仿佛有一枚小石子猛地砸入,震得心腔都微微颤了一下。
她有些慌乱,轻轻福了福身,道:“段大人趁热喝过药,就好好休息罢。天色也晚了些,我不便在此久留。”
段崇轻“啊”了一声,显得有些茫然无措。傅成璧疑道:“段大人还有甚么要说的吗?”
“没,没有。”段崇想起来信鹰离开前的嘱托,又道,“我送你回府。”
傅成璧莞尔一笑:“不必劳烦了,轿子就在巷里候着。”
“傅姑娘。”
段崇或许是烧得发晕,才这样逾礼地捉住她的手腕。傅成璧轻蹙着眉,只觉得他手心灼热得惊人,她心下的慌乱和悸动也越来越深。
她想要挣开,可他却紧握着不肯松手。
“段大人?”
傅成璧眼看着他耳边的红晕一路延伸到颈后,仿佛比方才烧得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