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崇说:“我想知道,当年大长公主死前的那段时间里,她在做甚么?”
“你既将我请到六扇门来,自然知道她当年与我做得是同样的事。”
“我需要沈相亲口告诉我。”
沈鸿儒的眸底动着月光,远且轻地说:“当初起草新政法令,长公主负责官员升迁考核制度的部分。为此她曾秘密委任数人巡察四方,考核各地政律。”
那段时间里,李静仪当真是宵衣旰食、夙夜匪懈,拟定下的笺草也为以后新政奠定了根基。
“可是她怀孕之时?”段崇问。
沈鸿儒摇了摇头:“是之前。她对腹中的孩子很重视,怀孕之后就将所有的事转交我继续去执行了。”
“可惜,她未能如愿。”段崇有些惋叹。过了一会,他又问:“乌头藤当真如此难防?”
沈鸿儒一笑,对上他锐利的黑眸,笑道:“你是来套我话的?”
“就看你肯不肯说了。”
“即便我不说,按你这非求个真相大白的性子想必也不会善罢甘休。”
段崇说:“回答。”
沈鸿儒掀动着茶盖儿拨了拨浮茶,声音冷冷的,“乌头藤再难防,太医院的人也不是酒囊饭袋。”
鸟儿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