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斤两,断不会做出无妄的事来,也绝不会牵累先生。……我只想知道真相而已。”
杜仲叶叹笑道:“好,好。此事若能有另外的人知晓,老朽行将就木,也算能‘问心无愧’了。”
傅成璧坐在他身边的竹藤椅上,捏着轻描勾勒的茶盏,静静地听着。
……
六扇门中今日来了个贵客,由杨世忠亲自引入了门,带到段崇的值房当中。
已然是夜深,随着杨世忠进来的人一身深紫色的官袍,胸前盘翩飞的白鹤,如若神人临世。肤若白瓷,略带病色,清俊的眉眼浸在温软的月光当中,自有三分风流,七分温雅。
段崇站起来,躬身拜道:“沈相。”
来者正是大周当朝宰相沈鸿儒。他如今已是不惑之年,但在脸上寻不着半分风霜,神姿卓卓,温文儒雅。
若段崇比之寒玉山,沈鸿儒则如松下川。两人一文一武,形如高山流水。
沈鸿儒摆袖坐下,弯着眼睛看向段崇:“寄愁,与人相约不该在这种地方,实在煞风景。”
段崇的脸色却很冷,冰霜一样:“今日请沈相来,是与命案有关,要按例询问沈相两件事。”
沈鸿儒说:“你有所问,我必有所答。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