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们到达了加罗列岛,胖子一上岛就找上了卖船给我们的船老大,二话不说,将人按在沙滩上一顿海扁,那船老大手下有不少伙计,都冲上来帮忙,但我们人手也不差,狠狠干了一架。
胖子的郁闷之情我很能理解,花四十多万买一艘破船,这种要人命的事情,揍他一顿算轻的。
路人甲上岛后,几乎没做停留,但我们手头上没船,只能等商船,因此在岛上逗留了一天才启程。
夜间的时候,二叔问起关于老雷的事情,我将李招四的情况说明,道:“后来我在斗里确实看到过雷叔他们遗留的装备,我估计他们……”
二叔叹了口气,神情十分虚弱。
虽然我知道这是个复制品,但复制两个词得意义,是一模一样,哪怕外表不一样都没有关系,但他们不仅仅是外表相似,连思想都是一致的,对于这样一个复制品,我没办法狠心,只能安慰道:“那下面气孔纵横,他们也可能只是一时迷路,雷叔这个人办事一向很周全,咱们再等一段时间。”
二叔看了我一眼,只得点了点头。
三天后,我们回到了杭州,二叔被送往当地医院疗养,十天后出院回了长沙。
闷油瓶是在我们回到杭州的第二天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