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琢磨道:“这小子难不成受什么刺激了?”
“受刺激肯定有。”我道。看了眼那三人的背影,我忍不住摇头,心中有股忧心的感觉,道:“但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接下来,我们两拨人马走上了同一条道路,这期间的过程,实在不必多做赘述。那条气道十分长,我们足足停下了补充了两次食物,由此可见,我们在那条气孔中,至少走了十个小时。
这显然不是人工能完成的,但所幸,一路下去,都有当年闷油瓶留下的记号,每当所有人都开始怀疑这条路线的正确性时,那个记号就像一盏指路的明灯一样出现。
就在我第三次感到饥饿时,前方的路人甲突然停下了脚步,对所有人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他侧着耳朵,似乎在听什么动静,于此同时,他缓缓摘下了自己的其中一只手套,将手掌贴到了石壁上,似乎是在感受什么。
我双手背着二叔,不太方便,因此没有动作。胖子很机警,立刻也学着路人甲的动作,将手掌贴向了石壁,几乎是瞬间,胖子猛的喝道:“手挽手,深呼吸,快!”
于此同时,路人甲那边,突然十分友爱的做了一个动作,他左手手腕猛的拽住那个黑衣大汉,右手猛的拽住了黑瞎子。我耳里,突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