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同情往往是不由自主地留给弱者,这点我想任何人都没有异议,在感叹生活戏剧性的同时,难免也会怨恨生活的无情。直到深夜我路过那个小孩病房的时候,听到那个女人,应该是他妈妈在小声哭泣,我才越发觉得,人一辈子活着其实并不用奢求太多,只需要平安健康就足够了。
浩浩并不知道刚刚发生的波折,看到疯子和我一起进了病房,给我和疯子一人倒了一杯水,问我们饿不饿,要不要出去帮我们买点宵夜。疯子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把浩浩拥抱在怀里,抱得那么紧,以至于浩浩不解地问他这是怎么啦,突然要抱她,而且紧得让她喘不过气来。我心里默默祝福疯子,抱紧点吧,就这样抱一辈子。我不敢想象刚才那张hiv阳性的化验单主人如果真是浩浩的话,疯子会怎样,也许,他很可能会成为名副其实的疯子。
看着病床上双目紧闭的小珍,不由得让我想到了很多。从叶子的去世,到萧然的流产,到洋子的病发,到吹雪的丧命,到小珍的被刺,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这些女人,都曾经或者现在还在我的身边,真的让我开始怀疑“扫把星”这个称谓是不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虽然这些痛苦的过去不是全部因我而起,但至少我占有了她们生活的某些片段。我好想知道答案,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