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然后后退一步,仔细审视了我一下,面带微笑道:“我今天发现你忒帅,比葛尤还帅!”说完,疯子朝地上的白大褂屁股上踢了两大脚,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裤腿,兴奋地朝外面跑去。白大褂护正了眼镜,望着我埋怨道:“不是我多嘴,你们小年青啊,就是冲动,而且脾气还古怪得厉害,我真的建议你带刚才那位朋友去我们医院神经科好好查一查。”我朝白大褂竖起中指,点着他聪明绝顶的脑袋瓜子道:“就是你们这些庸医没事儿找事,经常粗心大意地做完手术把剪刀啊钳子什么的忘在人家肚子里面,这次打你一顿已经算客气了,病人资料单嘛,你们也不认真填,就填个裸名字,性别和年龄也懒得写,我们这个浩浩血型是o型,你这个化验单上是b型,都两个o啦!”
看着医生吃惊的表情,我真想再揍他一顿,拳头刚刚捏紧,兜里的电话响了,是疯子的。疯子告诉我:“确认了,果然搞错了,应该是那个小孩的。”我没有说话就挂了电话,心里说不出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我想疯子也和我一样,不然他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怎么会没有丝毫的喜悦。无论对谁,这都是一个残忍的判决,虽然那个小孩儿不知道自己染了什么病,仍然可以笑着跳啊跑啊的,但我和疯子知道,心里感觉灌铅了一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