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饭局增多,左易忙碌工作之余,还要和领导周旋在餐桌之间,为了能得到重视提拔,他咬牙忍耐,可身体还是没能抗住。这天直到半夜他才到家,一恒睡得不安稳,听见声响,就立刻跑出去。摸开开关,见左易站在灯光底下摇摇欲坠,唇色惨白,还痛苦地捂住胃部,一恒心惊不已,上前扶住他,“喝了多少?又胃疼了?等一下,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我……”左易勉强挤出一丝笑,走进卫生间,抱住马桶吐了半天,可胃部的绞痛还是没能缓解,折磨得他头嗡嗡作痛,额角也渗出汗珠来。
一恒手忙脚乱地翻出胃药,倒了蜂蜜水,搀扶左易躺倒沙发上,用热毛巾捂上他的头,“疼不疼啊?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吧。”
她看不得他难受,恨不得能帮他疼。
左易头昏脑胀,胃部也翻江倒海,说不出的恶心,根本没办法分神安慰一恒,就猛地坐起身,干呕几下。
一恒眼眶发烫,努力镇定下来,打电话叫了出租车,而后披上外套,扶起左易,“我们到医院去。”
左易双眼紧闭,勉强支起身体,感到一恒架住他的胳膊,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一阵心疼,“没事,我睡一会就好。”
他吐过,嗓音像被车辙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