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样干哑。
一恒鼻头一酸,眼泪就落下来,哽咽着骂他,“我担心你好不好!你重死了!回来减肥!我再也不做水煮鱼片给你吃了!”
左易想抱住她,手上却使不上力气。
好不容跌跌撞撞地扶着左易下了楼,出租车司机已经来到巷口,给一恒打了电话。一恒忙加快脚步,在司机的帮助下把左易塞到后座,“麻烦师傅,到医院去。”
所幸离港大不远就有个附属医院,十分钟的车程里,左易昏昏沉沉,胃部被人撕裂一般,火辣辣地疼,依稀间记得一恒一直握住他的手,哭着亲他叫他不要疼。
直到被抬上担架,左易还想取笑她,这胃疼,哪里是她叫不要,就能不疼的。
诊断之后,确定左易是喝酒过多,引起胃出血,他工作之后就没少碰酒,年底饭局增多,彻底击垮了胃部的防御系统。
被医生叮嘱等病人醒来,要好好保护身体之后,一恒坐在床边,看左易面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输液,眼圈不自觉就红了。她为他心疼,更加自责,她知道左易都是为了他们的未来,才会这样拼命。
一恒俯下身子,亲了左易一口,“对不起。”
她握住左易的手,伏在床边,再百感交集也无济于事,渐渐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