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风堂的形容来说,贺情这段日子就跟丢了半条命似的。
一到晚上就往九眼桥跑,跑了快一周。
今天趁自己不在,其他朋友没拦住,喝了点酒,这会儿又醉醺醺地蹲在酒门口,不吐也不闹,就那么蹲着,可乖,眼神飘着盯着路面,盯得风堂鬼火冒。
贺情自己心里门儿清,不是说多后悔,就是难受,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觉得现在的生活被自己搞得一团糟。
就是典型的失恋之后,自暴自弃型。
他都快一周没见过应与将了,是那种彻彻底底地没见过,那种故意借了朋友的车开着去盘古门口慢慢路过也没看到人的没见过。
他甚至害怕,害怕应与将不在这里,拿着应与将的证件号去查航班,每天要得到一个“没有查询到”才稍微安心一点儿。
连他们两个人算不算正式分手了,贺情都不知道。
微信没删好友,qq也没删,但应与将的朋友圈一周都没更新过,背景还是望江名门的图,谁都没给对方发过消息,开飞行慕发消息这种事儿贺情也不敢做了,他就怕那个圈儿一直转一直加载,他一开网,就真的给发出去了。
分开后的那当天晚上,贺情回家都十二点多了,在他爸妈的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