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荤脚”洗完,贺情没回贺家,直径奔着应与将家去了。
应小二还有十多天才放寒假,虽然说高三放不了多久,但还是要抓紧时间和应总酿酿酱酱一下。
应与将洗完澡把浴室灯一关,一身水汽地出来,一挑眉,那慑人的气势看得贺情心里发虚。
他把浴巾往贺情腰上一围,附在贺情脸边咬了耳垂。
冷笑一声,应与将粗喘道:“贺少,我来伺候你洗个荤的。”
腰上被挠得一痒,贺情侧身躲不过,被蒸了一天浑身都发软,被抓住脚,摁在了大床上。
于是,不打报告就出去和一群中年男人撒欢还点小姐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起床干什么?
起床继续嗨,去陪叔叔们嗨。
等他完全空闲下来都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三天把贺情折腾得快死,天天陪着一群上海来的叔叔领导逛,逛完了晚上又领去镜湖宫、中国会所这种西南片区的顶级会所一番倒腾。
关键是,现在的有钱有权人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都注重养生,玩到晚上十点就都喊着要回酒店了,牌也不摸了。
这阵仗,第一晚还真给贺情打了个措手不及,临时安排了好几辆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