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但车都不一样,他还为让谁坐最贵的那辆车烦恼了挺久,这种事儿上容易得罪人。
贺情看着这些叔叔伯伯们,一个二个唱个卡拉k还泡茶做按摩的,估计就差往冰啤酒里面加枸杞,威士忌里加党参,跟包房公主跳个舞都他妈想带护膝。
他忙里偷闲,拿着电话趁着空隙还跑去通风口点了根烟,望着满目月色,咬着滤嘴给应与将打电话。
贺情深呼吸了一口窗外的新鲜空气,被冷得一哆嗦,声音闷闷的:“他们啊,他们不让抽烟,生害怕抽到二手烟……跟他们再混几天,我喝可乐都要拿甭杯装了。”
应与将在那头直乐:“你本来就不能抽烟。”
贺情一心虚,把鼻腔里的烟雾散了,手里的烟头差点戳掌心里,扯了个谎:“不抽不抽!”
没想到应与将在那边儿冷哼一声,胸有成竹地说:“贺情,你嘴里叼着根利群。”
贺情这会儿都抽来只剩个烟头了,连忙抓下来摁在窗边上杵了,回答道:“没呢没呢……”
“你一紧张就说叠词。”
应与将如是说,想了一会儿,嗓音阴测测的:“早上我翻着你兜里的火机了,好大个利群的标。”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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