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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铭抬脚踩上他的阴茎,稍微用了点力道,边踩边明知故问:“贱逼,我踩的什么?”
对方显然很受刺激,哼着回道:“啊……主人踩贱狗的jb……啊……”
“你这狗根jb长来干什么用的?”
“啊……贱狗的jb是给主人玩的……”
“我玩得不够爽,怎么办?”
“……主人您怎么爽就怎么玩……”
这类对话在调教中几乎是标配,虽然有点没事儿找事儿的意味,但却不得不承认总能达到效果。{免费àиqiΝоΜ}很快,景铭的脚底就变得湿漉漉了。他把脚拿到对方嘴边,说:“给我舔干净。”
这之后他给对方上了乳夹,又是几轮简单的踩踏闻舔,最后让对方一边给他口一边自己撸出来。
这次初体验玩得相当简单,但对景铭而言意义重大。事后他跟对方聊天,对方感叹他不像是第一次现实,又说他比照片里看着还帅。景铭当时没说什么,只是心里越发明白自己喜欢什么了。这份主奴关系维持了大约半年,直到对方因为实习工作去了外地才渐渐淡了。
今天韦航的话让景铭冷不丁记起了久远的这一出儿,连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