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讶异。或许是韦航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恋爱的话让他有些感慨。其实后来的这些年,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恋人没办法变成主奴,反过来是不是可能性还要大一些?答案是没有答案,因为他没试过。
如果说韦航在他看来多少有些不一样,这份不一样也还远远谈不上感情;可如果说韦航跟他玩过的其他大多数狗没有分别,那他又为什么自上次酒店之行以后便再没想过跟别人玩?景铭自己也闹不清,但至少有一点他能确认:做狗时候的韦航,他很喜欢。
第19章【十七】
一个月的禁令终于到期了,刚好赶上国庆放假。二号下午,景铭把韦航叫上楼。韦航有些担心自己憋久了,主人稍一刺激就忍不住射,扫主人的兴。他恳求景铭给他上锁,景铭却说:“不用,不会那么痛快让你射的。”
韦航最初听见的时候还不大明白,等切身体会到的时候只剩下欲哭无泪。因为他又被主人绑得动弹不得:戴着眼罩仰面躺在餐桌上,嘴被胶带封住。景铭好心在他腰下垫了个椅垫,虽然不再硌得慌,但臀部却因此抬得更高。因为是横向躺的,餐桌宽度只够摆下他的躯干部分,所以头和屁股以下都是悬空的。
景铭把他的两个脚踝固定起来,大脚趾也用橡皮筋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