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连忙用完好的右手扯住苏希洵衣角:“你回来!”
比起受伤而言,换药的时候是更为痛苦的。受伤只是片刻的爽快事情,而换药却要看着别人拿了镊子剪子在伤口上磨来磨去,就好像活生生地被揭了一层皮。宁非不是不知道,而是实在没那个脸要苏希洵为了这点破事还要再花上一两个时辰去熬药。这算什么啊,本来就是在山上白吃白喝的,还要欠人家的情,还要越欠越多。
苏希洵愕然停步,瞪着她抓住自己衣角的手不说话。
宁非方注意到,她这回太激动了,噌一下就把人家的袍脚拉了起来,里面雪白的裤子都露出来了。她惊得几乎就要翻了白眼,连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开。苏希洵今日穿的并非骑装,而是常装。
说到宁非为何如此大惊失色,就要讲到常装裤子的不同,两根裤管之间根本没有缝合,是开了大缝的。这种裤子在便溺时很是方便,男人扒开裤缝就可以解决问题了,不必再解开束带。
苏希洵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个……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宁非刚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并且也在心中念叨着自己绝对没有看到,可是这等尴尬事情又如何能够说得清楚?
对于底下是否走光,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