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先拿一把筷子代替好了。”
“在你们这里,有门闩和没门闩好像都差不了多少的吧。”
苏希洵干咳数声,适时地转换了对他不利的话题:“你那伤口已经好几日了,药效已经过去,我今日给你换新药。”说完不久就无奈地道,“你做这一副表情给我看作甚,反正药还是要换的,你如果知道痛当初就不该那么冲动。”
宁非苦起脸:“当初觉得爽了,哪知道会留下这种后果。我真宁愿被多砍两刀,都不要换一次药。”她虽然怕痛,但还是乖乖地在床边坐下,视死如归地撩起袖子伸出手来,当真有一往无前的气势。
“你就继续坚持你的谬论好了。”苏希洵拉过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嘴上说得狠,手上动作则很是轻柔,把圈在她手臂上的绷带一层层地绕下来,露出了里面包裹的一层药棉,轻轻地掀开一角,可是没能揭开来,就如他预计的一样,药棉毫无悬念地被血渍凝固在伤口上了。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宁非的脸色:“疼吗?”
“早也是一刀,晚也是一刀,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苏希洵沉吟片刻:“你稍等会儿,我去煮一碗汤药来。”
“什么汤药?”
“给你缓解一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