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一边跳一边闷痛,这种闷痛感难以言喻而且越来越剧烈。
他必须换一口气才能继续往下说。
“她确有可能一气之下用极端方式报复我。可是去参加那一个圈子活动,不是她做派。况且这种活动,非熟人介绍不会轻易吸纳人。她刚刚落地两天,即使她以速度跟那么一群她不熟人混了一起,还是得有人带着她。这个人是谁呢?”董亚宁眸子冷森森,“只有我这样傻子,只顾了自己眼前,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也消失了。我想起很久没见他时候,人已经国外。他说他酒后驾车进了医院,养伤养了好久。我深信不疑。是车祸,昨晚,也是车祸,这未免也太巧了。我不能不联想……当时事情确实有发生,证据确凿。那伙子各式各样子弟聚赌聚毒乱交,但是湘湘并不一定有份儿。若是她内,也不一定就真是那样。事实很可能是另外版本,跟我听到看到不太一样……究竟怎么个不一样,还有待证实……”
董亚宁直挺挺身子不打一点儿弯。
他至始至终看着外祖父脸。
他注视中,资景行又喝了一口水,垂着眼帘,等着亚宁继续说。
亚宁却哽住了。
他半晌没有再说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