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哽厉害。
他这是猜,想,分析,判断。
他告诉自己这是假,可就算是没有经过证实、也许完全是错误,只是想一下,他已经觉得,眼前是一片黑。
“……如果她确那么做了,后来事情,直到昨晚以前,顺理成章,天衣无缝。如果她没有,如果她是被迫,那么,我推测就是成立。”董亚宁终于说出了他想要说。
资景行觉得手中杯子冰冷。不由得握紧,过了有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并不是手里杯子冷,而是他手僵硬冰冷。
董亚宁看着外祖父,说:“姥爷,我就说这么多。”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资景行随着亚宁动作,抬起下巴,看着瘦削挺拔外孙子站自己面前。俊秀颀长像是一竿修竹。
这个性子一贯暴躁外孙子,这些年到底没有白白磨练,已经越来越遇到大事时候沉得住气。
“亚宁……”资景行一双手掌一上一下扣紧了紫砂杯。像是必须如此才能掌控了手中物事一般。
董亚宁见外祖父没有下文,他也并不是等着外祖父下文,但是没有下文,恰恰是眼下为可怖。
他只觉得背后一个接一个滚雷滚过似。
他背转了身。
他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