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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眉忽然便转头大声问易戈:“驸马,昨日那场混乱,我看着雾儿自己便能解决,不须你护,你也未必能护她,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易戈平静地道:“需不需要护是一回事,护不护得了是一回事,护不护又是一回事。我是她丈夫,我只做该做的事,我觉得要护便护。”
怡眉冲他树了一个大拇指,对我道:“男人与男人的想法也并不是相同的。你家驸马就没有骄傲了吗?”
我有些微微的发愣,心里有些淡淡的酸甜。
在通往处州的路口,我与祁龙倩倩分别,祁龙说过年一定会回去,那好,我也在路上慢慢逛,过年前回去便成。
那日到了绵渝,有一处大湖风景不错,我便说要在这里住几日。
游湖后的次日早晨,我们在客栈里吃早饭时,易戈忽对我说,这里离他的故乡很近了,时日又快到冬至了,他想回家去扫一下母亲的墓。我含了一口粥想了想道:“那要等你么?”他摇了一下头:“皇上也盼着公主早些回去过年,还是公主先走吧,我最快三天,必然会赶上来的。”
我想了一下,这里距潜县再近,大半天的路程也是要的,又要准备又要祭扫,三天似乎太赶了,便道:“你也不用急,我们在路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