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柄又短,象我这样活泼好动的,可能半天就会从头上掉下来摔成两截。所以我想了很久都没买。白抑非,也许也是一样的,面对这种大事,他比较理智,懂得取舍吧。如此,忽觉心结一下子便解了。
怡眉忽然看到马车边上的易戈,转头对我说:“你现在的相公,看上去对你挺好,看不出是凑和的。”
我笑道:“嗯,我们相敬如宾么。”
怡眉摇头:“不象,那天,在这个地方遇见你们,我看你们俩还是挺有感情的。”
我苦笑:“只能说他这个影卫真是非常出色,为我解围,还要假装深情。”
怡眉道:“不可能,这笑容可以是假的,他眼中流露出的关切可是装不出来的。再说昨天那事,你离那台子这么近,他还不是马上便冲上去,为你挡着那些木片?”
我道:“当然我们也不是完全象陌生人,他话是不多,不过我们相处得还算好吧。昨天,景公公也冲上去了,或许是出于护卫的本能吧?”
怡眉看着我,有些责备地摇了摇头:“好,景公公护主有功,你可赏他,那你那驸马,对你无情会上去吗?他已经不是护卫了,没护好你不会被追责,有功也没有赏。”
我一时接不过话来。赏,我还能赏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