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个方面的合作,但在张鹏飞高超的谈话艺术水平之下,全部擦边而过,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朝鲜总是想得到张鹏飞的确切答复,但两次谈判下来,没有任何的结果。最为令人憋气的一点是,张鹏飞还没有谈到他的真实目的,连底子都没有交,可朝鲜已经快把肚子里的货都掏完了。
谈判结束后,张鹏飞就私下里告诉金锐银和金光春,就在今天,发改委向内务院上交了有关延春发展的提案,其它的话什么也没说,留下一脸茫然的两个人,潇洒地坐上专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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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张鹏飞刚刚午觉醒来,就接到了朝方的通知,然后他便和张小玉研究朝鲜老头子请自己吃饭的目的。张小玉挽了个松散的贵妇发髻,侧身卧在沙发上,给人一种玉体横陈的感觉,幸亏还穿了衣服,要不然张大书记就要流鼻血了。当然,这不是楼下的多功能会客室,而是张书记套房的小客厅。
张小玉抓了抓头发,撒娇地厥着小嘴说:“什么时候回去啊,这几天头发有点痒,断了不少呢,可能是水土的关系。”
张鹏飞心疼地抚摸着他的秀发,说:“放心吧,我们快谈到实际问题了,再拖下去就有人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