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明白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轻轻笑了下,解释道:“真正喜欢一个人,就会站在她的角度,想她所想,忧她所忧,自然的,就不会和她生气。”
哎,如此有涵养,也就只有张校长能做到了。
反正司越越做不到如此淡定,靳斯年也做不到,所以注定的,他们是没办法心平气和地接受姑姑了。
扬了扬眉,司越越实话实说:“目前这情况,大家也就只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提前说好,如果姑姑继续攻击斯年,甚至攻击婆婆,那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我都不会坐视不理。校长应该知道我什么能耐,如果不想大家难看,还是希望校长能多多开导下姑姑。”
“这是自然,”张校长想了下,又比较隐晦地说道,“斯年这边,你也要劝一劝。我虽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总感觉,靳家最些年的波动,与他有关。”
关于这事,司越越没办法大包大揽,只能哼哼哈哈地敷衍过去。
“越越,你性格开朗,希望你能感染斯年,让他能看开,不要一直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人嘛,总是要向前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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