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过来聊聊吧,以你这么忙的工作,哪怕我们都在A市,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
这话虽然犀利,却是事实。
司越越有点不好意思地揉揉后脑,然后跟着张校长向前走。
张校长并没有带司越越回办公室,而是在剧组不远处的小亭子里,坐了一会儿。
两人刚一坐下,张校长便开门见山地说:“其实,温荣很关心靳斯年母子,”
张校长这一开口,司越越便大概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当下点着头,说:“我能感觉到。”
“你们别介意她的说话方式,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子,心直口快。”
这次,司越越没办法赞同对方的话,而是说:“这很难,人心都是肉长的,姑姑这样说话,真的很伤人心。”
“我明白,所以不求你们与她和平共处,只希望你们能体谅她的苦心。”
其实真正需要体谅的人,反而是张校长吧。
与靳温荣那样的人同床共枕,真的不会被气死吗?就算没被气死,那呕血总会有的吧。
然而张校长面色平和,语气平淡,这可真是奇怪。
发现司越越偷瞄自己,眼中还透着打量,张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