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司越越好奇,便主动解释着:“斯年与他父亲的关系,不是一开始就这么糟的,斯年也想过,让他的父亲接受他。而他父亲,也愿意像逗弄宠物一样,偶尔对他好一些。因为这一点点的好,他父亲让人教他弹钢琴。”
“来教习的人,是钢琴名家。但她第一次和斯年见面,就警告他,说斯年弹得再好,也不可能进入靳家大门,更不可能让别人承认他的身份。如果斯年有自知之明,就应该远离靳家,并隐姓埋名”
这话让司越越很气愤,气哼哼地说:“这个人也太坏了,怎么能对一个小孩子说这么恶毒的话!”
“其实她也……哎,算了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
虽然不提,但靳斯年肯定还是介意的。
司越越很心疼靳斯年,便想哄他开心。
可再次见到靳斯年,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既然没事,司越越也无从哄起,只能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第二天清晨,睡意朦胧的司越越,像往常一般,伸手向旁边搭过去。
但这次,她没有摸到靳斯年宽厚的肩膀,反而碰到一片冷冰冰的床面。
眼珠动了下,司越越立刻坐直身体,并在房间里四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