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靳母走进琴室。
她也是被司越越的琴声吸引来的,走进来的时候,便笑着说:“哎,你说我之前干嘛要去外面听演奏会,听越越弹琴就好了嘛。”
司越越笑了下,说:“我这琴声,可以自娱自乐,但论气势,肯定是比不过交响乐的。”
“甭管是什么乐,听了能让人有所触动,那就是好作品,”靳母说着,又看向靳斯年,感慨道,“说起来,斯年你也好多年没弹过琴了吧?”
靳斯年没说话。
司越越却很好奇的样子,说:“老公也会弹琴?那我们来个四手联弹,好不好?”
“不了,你慢慢弹吧。”靳斯年很强硬的拒绝,并转身离开。
他的这番举动,让气氛陡然生变。
司越越不解地看向婆婆。
靳母则沉沉叹气,自责道:“是我,提起让他不开心的事了。”
不开心的事?
司越越看了看钢琴,而后试探地问:“难道是学琴的时候,遇到过不开心的事?”
“是啊,事情过去很久了,我还以为,斯年已经忘记,没想到他还在挂怀。”
能让靳斯年挂怀很多年的事?那还真是让人好奇啊。
靳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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