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畏惧的凛冽之气。
司越越侧头看着靳斯年,眼神中,透着打量。
靳斯年能感觉到她的打量,便坦坦荡荡地看过去,问:“干嘛这样看我?”
“觉得你刚刚说话的语气,与我见过的一个人,很像。”
“地球上有那么多人,会有两个人相似,也很正常。”
这话有道理。
司越越弯起嘴角,好像被他说服了。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走进来。
司越越与靳斯年一起看过去,发现来的人,竟然是靳父。
靳斯年一点都不想见到他,当下就寒了脸色。
靳父也是一副不满的样子,说:“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还要我亲自跑一趟。”
这样的抱怨,让靳斯年冷笑了一声,反问着:“所以,如果不是为了找我,你都不肯来看看妈妈,对吗?”
“谁说经常见面才是有感情,我心里是关心她的,所以才要送她出国接受治疗。在这,就是等死,我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
对父亲说的话,靳斯年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他也不打算配合,还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你可以走了。”
“靳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