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司越越无声叹气,然后走进病房,将保温饭盒放到桌子上。
她看了看面色蜡黄的靳母,又小声问着靳斯年:“那位周教授,找到了吗?”
“嗯。”
“太好了,有他在,婆婆一定会转危为安。”
司越越很开心,但靳斯年并没有说话。
他这状态,让司越越收起笑意,问:“怎么,事情没那么简单?”
“是啊,那个家伙,果真是个怪人。”
周以诺虽然被抓,却一点被抓的自觉都没有,口口声声说,现在是他的度假时间,他不会给任何人做手术。
靳斯年还等着他做手术呢,不能伤他分毫,所以那些残暴手段是一个都用不上。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快速度,将周以诺带回来,交给靳斯年亲自处理。
司越越从靳斯年的那句话中,猜到了什么,便给他提出个建议:“我们可以软硬兼施,如果恐吓不管用,那就许以好处。只要好处足够诱人,他总会乖乖听话的。”
“不必那么麻烦,到了我手上,我自然有很多办法,让他乖乖听话。”
靳斯年的声音很平静,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但就是这样的他,浑身散发出一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