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云纹玉剑已经染成晚霞一般的赤红色,还在往下滴着血珠,但他的脸色却没有任何波动,似乎真的是玉石做成的人,身上的伤口都是不痛的。
山下值守的弟子们看到远远走过来的闻清徵,忙赶过来搀扶他,却被闻清徵挥了挥手,没有让他们碰。
那些值守的弟子们脸上没有惊讶,一个立刻去喊峰内的大夫,准备给首座包扎一下伤口,很熟练似地。他们都已经习惯闻清徵每次下山平乱后带着一身伤回来了,见惯了大场面之后,这些都不算什么。
青年的发丝上沾上了些鲜血,像是洁白雪地上落下的红梅花瓣,看起来格外扎眼。他漠然的眸子扫向四周,却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闻清徵蹙了下眉,问道,“沈昭呢?”
“……”杜司年听到首座回来了,连忙朝这边赶,刚一到就听到了闻清徵的问话,但却没有回答,佯做不知。
闻清徵问了一番,没人答话,脸色沉下来,厉声问,“沈昭呢?你们都哑巴了吗?”
他的视线锋利如刃,慢慢地落在旁边所有的弟子身上,在一个瑟缩在杜司年身后,面生的一个小弟子身上停住。
那个小弟子一直不敢抬头,有些心虚的样子。
“你说。”闻清徵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