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牺牲一下吗?”
沈昭听他道貌岸然的说辞,在心中冷笑,说什么让他牺牲,怎么不让那些有钱有势的弟子为之牺牲一下。断情宗的壮大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不过也就是这些名门道宗脚下的垫脚石罢了。
沈昭只是坚持道,“恕弟子不能从命。”
他站起身,行了个礼,道,“弟子身上还有事情,要回清净峰了,请掌教恩准。”
“……”
贺知尘还在犹豫,好像是默许。
但魏祯脸上的笑意却瞬间没了,喝道,“谁准你走了?”
只是一声,沈昭的双腿便被禁锢住,再迈不动脚。
沈昭再也压抑不住愤怒,“魏首座做这种事难道不怕被天下道宗笑话吗?”
魏祯冷哼一声,幽幽道,“没人知道的话,怎会有人来说?”
沈昭后背发冷,心慢慢沉了下去,听到贺知尘终于慢慢说道,“好,那就依魏师弟所说的办。”
……
暮秋的傍晚,浓霜披野,寒风吹来砭人肌骨。
草色苍黄的疏林里慢慢现出一个玄衣雪发的身影,踽踽独行。闻清徵脸上、身上都被血色染透,玄色的道袍洇暗一团,浓重的血腥气在空气里散开。
他右手提着